傅恬恬回来后,他变了一个人。
不止允许傅恬恬重新种上花花草草,还纵容她在花园里养起了蜜蜂,美名其曰「回归自然共生」。
当我抱着再次过敏的儿子跟叶朗清控诉时,他只是懒懒地掀起眼皮,「哦,那我叫人装围栏,小宝就进不去,也没有危险了。」
铁围栏拦得了人,哪里拦不住会飞的蜜蜂?
一瞬间,儿子死前痛苦挣扎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。
我却怎么也砸不开那该死的铁门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倒在草坪上疯狂抽搐,直到没了动静。
死的时候,全身筋挛,布满红疹红痕,大大的眼睛写满了对世间的留恋。
我不甘地抱着他找到了入殓师,求他将那些可怖的伤痕遮去。
好像这样,那个奶声奶气叫妈妈的乖宝宝就能回来了。
好像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大的痛苦,好像下一秒,他就会醒来。
可是这都是我